20世纪30年代京剧花旦魏莲生红极一时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，他与豪绅苏鸿基的四姨太玉春相识。玉春向往自由的思想深深吸引着魏莲生，他们相爱了，二人正准备一起出走，不幸被人告密，被抓回的玉春被苏鸿基“送”给了他的朋友做姨太太，魏莲生也被迫离开此地。数年后，他重归故里，得知玉春自进入“丈夫”家门便不再开口说话而感慨万分，最终，他怀着多年对玉春的爱恋，以及对人生道路的选择毫不愧悔的心情，在风雪交加的夜晚，悄然死去。

朱眉眉在话剧团里当演员,跟导演吕莎相恋;吕莎是有妇之夫,更有一子学诚,两人的关系受到很大压力.眉眉怀了吕莎的骨肉,因为不想拿掉孩子,决定放弃如日方中的事业,跟吕莎一同离开上海,开始新生活.眉眉诞下女婴,取名海燕,整天在家里照顾女儿,吕莎又找不到工作,生活越来越差,一时冲动,向眉眉提出分手.眉眉既痛心又后悔,得旧友允诺帮助她重回上海发展,于是带同女儿离开吕莎,并退还当日私奔时吕莎送给她的金鸡心.吕莎大受打击,欲跟妻子修好,但遭拒绝,最后吞下金鸡心自杀身亡.海燕长大后,跟父母一样热爱音乐,并结识了志趣相投的学诚,二人共堕爱河,却不知彼此为同父异母兄妹,海燕更不理眉眉的反对,与学诚定下婚约.眉眉刺激过度,当场晕倒.海燕好友王代为道出上一代的复杂关系,惜眉眉已返魂无术,临终前劝告海燕和学诚,切勿重蹈覆辙,因感情用事,以致终生后悔.

北平中学生袁文光喜欢京剧，常因看戏而不得不翻墙回校，终被校方开除。文光到一剧班学艺，又因反抗班里的封建行规被赶走。老伶工黄月楼将其收留，文光从此改名袁少楼。因为人好打不平，人送少楼外号“二百五”。少楼随班赴关外演出，与班里当家花旦柳艳云感情颇深。“九一八”事变后，东北某警察局长郑荣欲强娶艳云为妾。少楼恨其媚敌卖国，借演出之机对其进行讥讽。郑荣大怒，命宪警将少楼抓去。艳云向郑荣求情，被其乘机侮辱……

大地主的儿子沈泓和童养媳阿珍相爱。后来他离开阿珍和外交总长的女儿结婚，并做了外交次长，他因得罪了妻子，而遭到外交部长的侮辱。于是又四处寻找阿珍，结果与阿珍同时被敌人枪杀……